阿古的故事(5)

我在怡保过的小日子

 

正确来说,我在怡保住了7年。

从1990年到1998年,当中,1997年调去新山当分行经理。

1997年,公司调我到柔佛新山当分行经理。1998,分行关闭,我再回到怡保。

同年12月,我离开泰亚,带着阿卿姐,阿乐,和7个月大的阿东,来到Batu Pahat,去过另一种生活。

我就像是一只出林的兔子,在充满危机的森林里,寻求一个安乐的窝居。又像一艘出航到大海的船,在寻找靠岸的港湾。

来说说,我在怡保这些年怎样过的吧。。。。。

 

那段快乐的鸟日子

 

1990年8月吧,我带着简单的行李,和托报车寄过来的老爷电单车,就这样来到了怡保。我到怡保中国报办事处,领了摩多出来,就来到江沙路的山边排屋。那时后,一间双层排屋,月租啊说出来没人信,RM 180。太便宜了,还4间房呢。。。

就这样,开始了在泰亚的新生活。

当公司给了我第一辆车时,记得是Nissan Sunny  130Y,车牌AXX7698.开始驾车,当然不是很习惯,不过公司很放心我们,就这样,算是拥有了一辆自己的车。(当然,车还是老板的啦)

开始时,我到外州出差做生意的日子很短,大概一个礼拜。

第一趟出东海岸,是厂里的大帅哥阿达带我,一路教我,如何与这个顾客打好关系,如何做生意,谁是我们Superware最接近的对手等。

原来,泰亚是马来西亚排名前10的Plastic家庭用品制造商,在怡保算是数一数二的。后来,他们的股东再开了Quality,Best Ware,日胜行等,一时江湖就热闹了起来。

如果A 厂出了个新产品,B厂也马上开模,做出类似的产品,拉开战幔,竞争价格。所以,我们都时常留意对手的出招,在红海里互相厮杀,最后落得没有什么利润。

不过,我们saleman之间,都是见面喝茶聊天的朋友。

这时后,我开始接触了商场上的朋友,老板,和厂商们。

老实说,大肥经理待我是不错的,他相当的照顾我这新人,也在他出门时,带着我全马走透透,认识公司的顾客们。

Superware当时的顾客,从北马吉打算起,有潮兴的Ah Tiang,阿兴,潮业阿Chiang,槟城裕发拿督赖亚汉,茂昌行,怡保鸿发,荣裕昌,金宝南泰。

吉隆坡是大都会,更多大咖,如荣成,和合,合兴隆,阿梅姐。森美兰,马六甲新商和,合兴,新山百昌,泉南,新加坡的。。。哎呀,太多了。这么多年过去,我也将这些招牌店名给忘记了啦。

我们同期进来泰亚的,是阿达,阿何,阿荣。我们的前辈是大哥成(我进来时他已经过档Quality),老李,吴德祥,廖鶴元。后来有李张明威,Tan Kok Chew,Ng Chew Li等。

1990年到1992年,我出坡回来怡保后,学会了打麻将。我们是玩三人麻将,那种5蕃糊,10蕃爆的游戏。当然,我这初哥,交了不少学费,才学会了这些大小三元,对对糊,坎坎糊,全筒子,大四喜,小四喜。。。碰碰对对糊,杠上糊,暗杠明杠。。。总之,当年拿到天糊地糊,你最开心。。或者飞多多,花多多,梅兰菊竹,四大禽兽,清一色十三幺扫清光。

唉,今天想起来,我也算是学富五车啦。。。。

 

打麻将后来也成了我们生活中不可缺欠的生活技能。我们到外州做生意,什么玩意诱惑都会出现,幸好有它,没让我们迷失了自己。

我们也靠它,和客户建立了很好的关系,彼此了解,为人处世的性格。赌桌上,最容易看到一个人的真面目。从赌品,可以观察人品。

。今天想起来,我当时在每个月出外州,没泡夜店,没风花雪月,就是靠着这小赌怡情的玩意儿,安稳的度过无数的慢慢长夜。

 

怡保卡拉Ok

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还有一件事,也是让我在怡保青春生活不留白的。。。就是卡啦Ok流行的那个年代。

第一次去Karaok唱歌,是我们一班男女同事,好像是庆祝生日吧,我们就去了一间卡拉OK喝酒唱歌。

后来不知如何,让大肥经理收到风,他也过来和我们一起唱。

当然,那晚应该是老细买的单。。。。

从那天起,一有时间,或有顾客上来怡保,我们一班同事和貌美如花的女同事,就被公司请去吃饭喝酒,再续摊,到卡拉Ok或是夜总会,夜夜笙歌,醉卧卡拉ok场君莫笑,古来去卡拉ok歌场,有几人早早回?

#那段快乐鸟日子

那时有我们多数去Dynasty,Titiwangsa,Tambun inn karaok,Rainbow City 夜总会,从BomChaCha,跳到 ta la ta la ta la。。

最后的离场曲。。

慢慢的,我们一个礼拜,几乎3天卡拉ok,2天夜总会,拜六礼拜打麻将。。。。这样的生活,不算康康唱的快乐鸟日子,是什么?

那时后,我们几个,阿何,阿廖,阿达,阿荣,Peter chin,歌声算是不错的。那时,我们年轻,帅,三杯下肚,丹田发气,唱起歌来,好大声。那时还有卡拉ok机,电脑分析,会打分数的。我开始唱得温柔动听,却每次输给大肥。后来啊才发现,只要唱得大大声,就会得高分,真是的,什么鬼机器?

后来,很多客人一进入我们的包厢,一定被震出去,因为,我们个个都拼了喝酒喝奶之力,大声呐喊!

那时候,假如我的记者朋友阿武叔带着吉他进来,轻轻柔柔的唱:莫明,我就喜欢你。。。一定会被大肥的:“啊啊啊,我爱你,啊啊啊,我恨你,我的爱情到底在哪里?” 3秒就被KO下去!

#卡拉ok的国歌与州歌

我们那个年代,黄明志还不懂在哪里,所以,卡拉ok的国歌,不是Negara Kuku。也不是“小薇”和“黄昏”

那个时候,我们的国歌是“萍聚”,州歌就很多,最少13首。

我回想,州歌应该是:酒国英雄,爱情的骗子,北风(Peter Chin 的)无言的结局(阿廖),明天会更好,一条手巾仔,金包银。。。好多福建歌,虽然怡保是广东妹多,但买单的是我们阿头,他是福建帮的,福建歌地位比较高。我也忘了,阿翠她们爱唱什么歌。。。

其他歌:东方之珠,小丑。。。。

往往,我们就在最后一首,再最后一首,最后后一首的,唱到卡拉ok打佯后,凌晨两三点,才带着醉意,开车回去。

(我们那时是Saleman,人人有一辆车,那是我离开吉隆坡报馆的原因之一。。。那时在报馆,只有一些高层,才能享有公司车)

那时,还没听说有捉酒驾那一回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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