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民主制度是水,奴隶制度就是火,如果前者是冰,那么,后者应该是灰,也就是说互不相融,彼此不能够共存。
→ 构造伦理,再造观念
奴隶制度被批判为人类历史上标志性的重大罪恶,可讽刺的是,巩固奴隶制度的政治权力曾跟早期奔向民主政治的马车并驾齐驱。
不是说水火不容吗?
它们何止相容,简直就是相融!
这是洐生自权力游戏的历史事实,政治权力不只夺取话语权,也操纵了叙事权,话语权决定谁声音响亮,谁说了算,而叙事权决定叙述的形式与内容,可以策略性地构造叙事伦理,可以改变及再造观念,可以选择所需要的标籤和符号。
它们又进一步制定游戏的规则,有了游戏规则,话语权跟叙事权更强有力地影响社会的集体思维、社会的发展方向,它们决定什么叫常态,什么叫作秩序。对政治权力发挥无限更大化的加固与延伸作用。
从这个角度思考,权力的游戏中有很多东西都不是实物,而是壁影,只要壁影得到集体认知,被当作是实物,金字塔上掌权的少数就能够支撑权力运转。
西方列强多喝欧洲文明的奶水,古希腊和古罗马是欧洲文明的发源地,这裡的奴隶制度老早就异常发达,公元前600年,古希腊就开始打造民主时代了,这是建立在剥削奴隶基础上的民主制。
这也就是说,欧洲文明的繁荣建设有太多奴隶血染的风采,民主政治的老祖宗是把奴隶当作商品、物件、工具、牲畜及个人财产的,他们是主人,甚至可以决定奴隶的生死,不只是岁岁年年,还有世世代代的。
奴隶制必定会在某些历史阶段迫使激愤的河流怒吼到决堤。
→ 民主政治老祖宗踩在奴隶身上
拥有政治权力的民主政治的老祖宗们当然需要治河,不能够一味靠加固堤坝而已,必需河道疏浚,最低限度也得做好排流、导流及分洪工作。
于是就有释放奴隶的善意和妥协,表现出主人的慷慨,上层社会的仁慈。
民主政治的先驱们在古希腊及古罗马时代就以释放奴隶来进行河道疏浚,不但取得巩固奴隶制度之效,还廷长了奴隶制度的生命周期!
这就是权力的游戏,释放奴隶将罪恶制度提升为更高明的剥削手段,而且起着奴隶生产效率更大化,更高度发挥积极性的影响,事实上是更巩固和延长了奴隶制度的生命週期。
释放奴隶不是白白释放的,主人跟奴隶之间的契约就是:
必须被主人奴役至储够钱来赎身,而且这笔钱必须足够让主人另外购买奴隶来取代,释放一个就得再买另一个替代奴隶,释放100个就购买100个替代奴隶;钱由获释的奴隶承担,多少钱及选购交易是主人的权力,多少钱还不是主人说了算?
这明明是剥削了再剥削的诡计,可对奴隶,他们看到尽头有解开镣铐的自由,凛冬之后可仰见光亮,这些希望和目标让他们更加拼命,更加温驯地接受奴役,所有生产效益都更高了,整体而言,还缓和了奴隶制度的潜在冲突和引爆力。
权力游戏就是如此这般不断推出了升级版!
30-04-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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