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济市场的时代,文学应该是焦虑的。
它不卑不亢,坚持气质,恪守为艺术而艺术的情操──文学内心既不屑撕去“高雅”的标籤,不屑跟随市场走,可又对内容变現为市场的价值挺羡慕。
长久以来,文学在精神跟物质的天秤上摇摆得很纠结。
文学的宿命必须是不爱铜板,铜板也远离它才算是正统,于是穷兮兮乎?
文学跟市场发生关係难道就是俯首听命,再也无法不矜不伐,自此堕落,失尽了精英主义的权威和气节乎?
当近乎全部创新事物都在追求普及和影响的时候,当市场有条件对内容的渗透和扩张力予以回应,并根据其维度和分量变现成价值的时候,这难道不是合情也合理的吗?
文学以自我诠释的精英化、小众化、孤芳化为尊,这到底是一种更趋萎缩及被排挤于边缘的败落,还是拥抱灿烂及传承文化艺术的成功?
还根据传统观念把能够在市场走红的“大众流行文化” 鄙视为通俗品吗?也鄙视现代新颖技术手段在影响内容创作吗?
网络革命都已经飞腾到在猛烈开打第5代的战争,连那些坚持文学个性化并不用网络技术来支撑的文学创作者都不能在日常生活中抽离智能手机和Wi-Fi。
全世界的内容载体已经被网络科技冲击得不能不变化的程度,对其颠覆性冲击,既然征服不了,抵挡不了,那只有跟它们拥抱,至少必须衔结在新崛起的生态(常态)中。
换句话说,内容创作者的确需要投入这一场时代的伟大革命中,寻找力量,包括文学的力量。
没有能够被较大层面认知的力量,就走不出自囿的庭院,只能“积雪巷深酬唱夜,落花墙隔笑言时。”
在资讯碎片化的时代,市场群体太多太多了,再怎么细分,也有各自凝聚成庞大体积的群体。属于精英主义的高雅内容,甚能突出个性化的内容显然也不缺它们的黏合群体,关键在于内容本身的传递功能,传播效益。
内容本身不能称王,除非内容+平台+渠道+模式才能做到。
我同意“文学本身不能,也不该过分刻意去太大众化”,但是,文学的传播方式应该具备能够起着大众化影响的平台、渠道和模式。
砂拉越星座诗社已经走了 50年的远路,是时候负起责任来思考“文学焦虑”命题了。
18/03/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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